郎千秋道:“可我親眼看見他用劍殺死我父皇,這怎么解釋?” 郎千秋道:“他……他補刀了嗎?” 郎千秋道:“什么叫自己害自己?” 郎千秋還沒徹底想通,道:“……緝拿兇手。” 他模仿著那種暴怒又絕望的口氣,聽來使人毛骨悚然,郎千秋的臉慢慢白了。戚容繼續道:“就算當時不殺,你老娘還有一窩子賊親戚可都教安樂當著他的面殺光了,今后他遲早也要拿國內其他仙樂人開刀。你的好師父一聽不對勁,左右一思量,不行,這老小子還是不能留,當然就嗤啦一劍,給他個透心涼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圣人樣兒,卻老干些損人不利己的害人勾當;想兩面討好,結果哪邊也沒落著,嘻嘻嘻,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