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周天還是挺振奮的,只要吳情在這里,那就好辦多了,總比滿世界找他強。
周天剛想再安撫一下這個老頭,讓他說出真話,可就在這時,土坯房里。又走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長的不胖不瘦,身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板寸頭,往臉上看去,長的挺不是東西的,一看就是個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的街溜子。
此人看到老頭正跟周天說話,不由得很是不耐煩的道:"爹,你跟他們有什么好說的?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嗎你就瞎咧咧?"
老頭回頭看了一眼年輕男子,說道:"他們可能是有事,不像壞人。"
"壞人在腦門上貼字了啊?趕緊回來,老糊涂了吧你!"
年輕男子態(tài)度很兇橫。一邊罵老頭,一邊往周天的身上打量著,還不時的看看巫酒以及兩名隊員。
周天見這小子如此蠻橫,不由得心里有些不爽,對他蠻橫也就罷了,對老頭還那么兇?
老頭可是年輕男子的爹,哪有兒子這么訓(xùn)斥爹的?
可這都是老頭的家務(wù)事,周天也不好插手。這時問年輕男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賈二柱,咋了?"
賈二柱瞪著周天,一臉的不耐煩,恨不得周天立馬從他家離開。
"賈二柱,我們能不能進你家坐會?"
周天問道。
"我靠,誰知道你們是好人歹人啊?趕緊走,這里不歡迎你們。"
賈二柱很不客氣的一口拒絕了。
周天哪能就這么走了啊?他來就是要看看吳情在不在賈二柱家,哪能聽這貨幾句話,就離開這里。
所以周天沒再說什么,邁步就往賈二柱家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