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天還沒亮，老街的規矩，你忘了？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的。”

    李玨皺眉，道：“姑娘是掌柜的什么人，我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

    女子道：“我姐今天跳的舞好看么？”

    姐？

    姐妹！

    李玨脫口道：“好看，天上神女也不過如此。”

    女子瞪眼道：“胡說，我在門外見了，你根本沒看我姐跳舞。”

    李玨頭疼，這是不講理了！？

    他暗中打量，這個女子似乎有傷在身，身上還有血跡，將夜來此，必定不敢曝光。

    若是他上前廝殺，也不知勝算有多少。

    便試探道：“姑娘來此，莫非是要計較此事？”

    女子道：“記住了，我叫姜媚，我姐姜貍，她的舞姿天下一絕，你以后看了要鼓掌。”

    李玨沉默了片刻。

    就這！？

    就拿這考驗干部，哪個干部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沉聲道：“明白。”

    姜媚繼續道：“鑒于你今日犯了的錯，我借用這兒一天，你聽我調遣，不許聲張。”

    李玨道：“不行，我要去點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