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

    李玨發現，柜臺之前擺放了一些物件，以奇特手法擺放，竟讓人看了，心情莫名其妙平靜下來。

    那是陣法，看似簡單，實際上非常難。

    將恩怨化于無形。

    李玨便道：“三哥，這家狗肉館是不是沒有人來鬧過事？”

    牛三愣了愣，仔細一想，點了點頭，道：“還真的是，我小時候到現在，都沒發現有誰來這兒鬧過事。”

    李玨臉色凝重，那掌柜的，不是普通人。

    咸陽當真是藏龍臥虎。

    李玨在看那掌柜的時候，掌柜似有所感，抬頭朝他微微一笑。

    李玨皺起眉頭，牛三則是打招呼，道：“溫掌柜，給我們講一下那些奇聞軼事咯，上次你說過，有一個猴子從江東來，能如人一般行走，能口吐人言，聰慧無比，是真的么？”

    猴子？

    能口吐人言，如人一般。

    若是之前李玨必定驚訝，但是經歷過凌虛子一事之后，別說猴子了，就算是告訴他，牛三是牛魔王，他都不驚訝。

    不過，那怎么可能嘛。

    這是大秦！

    溫掌柜笑呵呵道：“確實是聽說有個猴子從江東來，力大無窮，能吐人言，一直在拜訪各路高人，說是要修仙學藝。”

    他掐了掐手指，道：“看時間，估計快到咸陽了。不過，他也未必會來咸陽，畢竟我們這兒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