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李文哲的父親失業，這個家說不準都要散。

李文哲很早熟，在這方面看的，也許要比一般的同齡人透徹許多。

況且別看殷叔叔對自己好，那是因為方墨是殷斷武一手帶大的。

在殷斷武心中方墨就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

但凡換一個人，都可以出門打聽打聽，看看其他港城商圈的人，對這位殷總是如何評價的！

八成都會得到心狠手辣四個字的評語。

畢竟能夠在短短十年，將一個落魄企業打造成商業帝國，白手起家的能是什么等閑之輩？

“是，有一次在老爹公司等他下班，無聊的時候用其他人的電腦翻墻看了幾部片子，結果發現他們公司的電腦用的是局域網，數據端是會共享的。”

“一旦被別人知道我在他們公司用老爹的電腦看教育片，老爹肯定會顏面掃地，我就下意識順手黑掉了他們公司的云端記錄。”

“誰知道監控把我的行為拍得一清二楚，就是因為這件事讓殷總注意到了我。”

方墨微微頷首。

“你剛說殷總揚言，馬學九和他有仇是怎么回事？”

方墨心中其實也有一個最大的疑問。

如果說殷斷武其他一系列的操作，都能夠用為組織效力來解釋，那他在東南亞經濟交流會結束之后，趁著馬學九等人在宋家茶樓喝茶的時候，找人給他們投毒，想要一口氣毒害一群華夏的互聯網頂尖企業家。

這一點方墨就有些不太理解了。

畢竟不論是明面上，還是邏輯上，似乎馬學九他們那些富豪和殷斷武之間。

無論是浩正鋼鐵廠的商業關系，還是殷斷武身為老k所在的境外組織。

彼此都沒有利益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