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離開黑獄。 喻色一直緊握著墨靖堯的手。 以至于車開到一半,墨靖堯終于輕聲問道:“嚇到你了?” “沒有,對他們,更狠一點都是應該的?!庇魃l現,她現在的小心臟接受能力越來越強了。 強的,讓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或者,與她懂了醫術有關吧。 學醫這種,早早晚晚都是要見慣了生死的,無需大驚小怪。 墨靖堯沒有回應喻色,只是更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這一天,見過了太多的血腥和生死,喻色仿佛一夕之間一下子長大了似的。 至少,她更堅強。 喻色繼續請假。 打電話請假的時候,自己都不好意思。 可是把墨靖堯一個人撇在公寓里,她真的放心不下。 詹嫂是管不了墨靖堯的。 墨一墨二也不行。 只有她還敢說他幾句,盯著他不要大動作的去用筆電和手機。 所以,她只好請假了。 中午煮了四菜一湯,邊吃邊聽電視新聞的時候,正播放著新江大橋爆炸案的救援工作,斷橋上的車與人都已處理,但是掉落到江水中的小車和人,是真的很難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