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分鐘過去了。 這二十幾分鐘,于洛婉儀來說,說是人間煉獄也不為過。 “喻色,還要多久?”洛婉儀哭喊著問過來,“還不到半個小時嗎?”如果不是從昨天到現在她深刻的領教到了頭痛時有多煎熬,她想她真的很難堅持。 “還有幾分鐘,就快了,快了。” 這是喻色一直的回應,不過雖然每次都是差不多的話語,但那一句‘快了’落在洛婉儀的耳中就是最好聽的語言。 因為那于她來說就是希望。 “快了是多久?” “幾分鐘。” 此時的喻色說著話的功夫,手里的小瓶子已經貼近了洛婉儀的頭部,近的只剩下三公分左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