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直接拍掉楊安安的手,“流氓。” “你不敢讓我看,那一定是被我說對了。”楊安安沖著喻色眨了眨眼。 卻不想,她才說完,就發現喻色蔫了。 確切的說,就象是霜打的茄子似的,整個人完全的蔫了。 然后,蔫了的喻色也不說話,仿佛沒聽到她的話似的。 楊安安忍不住的又道:“你這是怎么了?不會是墨靖堯又欺負你了吧?” 喻色搖搖頭。 沒有。 墨靖堯沒有欺負她。 就是因為墨靖堯沒有欺負她,又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剎住了車,最后結束了她飛蛾撲火的一撲,她此刻才會煩躁。 以他說的話來看,倘若一輩子找不到那塊玉,他也許就真的一輩子不會動她。 她就一輩子也做不成他的女人他真正的妻子。 一想到這些,她就蔫。 “咦,你這搖頭就代表墨靖堯沒有欺負你了,那你怎么還是這副樣子?趕緊坦白從寬,到底是怎么了?” 喻色回手握住了楊安安的手,沒有說話。 只是女孩的手很冰很涼。 是的,就在這大熱的天里,又冰又涼的嚇了楊安安一跳。 “喻色,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