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喻色追問過來,他不回答也不行。 他可是知道墨靖堯是怎么寶貝喻色的,倘若他敢不理喻色,墨靖堯一定不饒他,然后,他就會死的很慘。 所以,他就說了這么一句象是回答,又象是沒有回答的話語,他想,喻色應該懂的。 于是,喻色耳中就全都是陸江的那一句‘你就不要為難我了’,這一句代表什么,她懂。 她明白。 “我知道了。”她說完就要掛斷,然后猛然想起陸江的車還停在南大,便又道:“記得來把你的車取走。” “好的,我知道了。” 喻色聽著陸江的聲音,其實很想從陸江那邊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可剛剛聽了許久,都沒有墨靖堯的聲音。 他走了。 一大早就走了。 然后,沒有給她只言片語。 她很想打他的電話,但現在,突然間就有種類似于近鄉情怯的感覺,就怎么都撥不出去了。 只為,就算真的撥了出去,就算他真的接了起來,她要對他說什么? 說謝謝嗎? 太矯情了。 那還不如不說。 雖然她只問了啟美一中的食堂改善,但只要不傻,都能明白南大的食堂食材也是墨靖堯改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