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狠狠的。 直到血腥的味道灌滿了口鼻間,楊安安才清醒過來。 一松口,一抬頭,就對上淡淡冷冷看著自己的男人,聲音沙啞的問她,“你屬狗的嗎?” “你才屬狗,你全家……”心直口快的罵到這一句,楊安安還是改了口,“我相信你家里只有你狗,你家人絕對不狗。” 結果就在這時,就聽孟寒州輕聲說到,“我全家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他自己。 他淡淡的,仿佛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是聽到楊安安的耳朵里,莫名的就心口一疼,“那你父母呢?” “死了。” “那你叔叔舅舅姑姑阿姨呢?” “不知道。” “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呢?”楊安安繼續好奇的問到。 “不知道。” 好吧,全都是一樣的結果,她想她還是不問了。 她看著全都回答了自己的孟寒州,這一刻,剛剛的火氣莫名的就消失了,原來他是這么可憐的一個人。 比她可憐多了。 再有錢再有權勢又如何,他是一個沒人有疼的人。 她想說點什么,可真的張開了唇,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