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 初秋的夜微涼。 初秋的湖水,卻不是微冷,而是很冷。 她閉上眼睛,在冷水的漩渦中一點一點的聆聽著這個世界最后能給予她的那點聲音。 還有一個星期就要軍訓比賽了。 她想她參加不了了。 只希望喻色和林若顏能代表她走到最后的頒獎臺上。 她有點想爸爸媽媽了。 只希望喻色能代替她照顧一下她爸她媽。 喻色是個沒有親媽親爸疼的,現在多了蘇木溪和靳承國,就再多她爸她媽也不算多吧。 楊安安徹底的閉上了眼睛。 她好象是做夢了。 夢見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腳踝,然后把她拉攏到那只手的主人的懷里。 她似乎聽見他在對她說話。 她很想聽清楚夢中的人在對她說什么。 只是不管怎么聽,她也聽不清楚了。 就,只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