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時就是認定了孟寒州的好。 若不是孟寒州,她一定是被穆承灼吃的死死的,然后還不知道要拿穆承灼怎么辦。 結果,那她時有多癡心,現在的她就有多傷心。 似乎,孟寒州對她的傷比穆承灼對她的傷還更深。 她腦子里全都是孟寒州無動于衷的讓她跳上那艘充氣氣艇時的表情。 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任何的遲疑。 仿似她就活該是他需要交換的物品似的。 是的,那一刻,她在他眼里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就只是一件物品,供他交換的物品。 就這樣發呆的想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她一直在流淚。 不停的流淚。 不過都是無聲的流淚。 房間里安安靜靜,沒有低泣聲,只有天花板的模糊不清。 淚水讓她沒有辦法看清楚天花板。 但是無關緊要,她原本也沒想要看清楚。 就是想發呆。 就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