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傻,這個時候也能想到了吧。 更何況,墨靖堯可一點都不傻不蠢。 他比任何人都精明。 只是沒想到她一個女人也會有流鼻血的一天。 嗯,她就是因為他流鼻血了。 喻色的手倏的落下,連帶的墨靖堯的手也落下了她的額頭,“你……你去煮飯,我餓了。” 被拆穿了,被抓了現形的喻色,這一刻就想把這男人支開,然后,她想流多久的鼻血就流多久的鼻血。 “我也餓了。”墨靖堯卻沒有離開,只是看著喻色低低笑了開來。 那低笑的樣子,雖然一如既往的英俊,卻讓喻色的臉更燙了。 她說的‘餓了’,其實是指肚子餓了,她也沒撒謊,她肚子真的餓了。 但其實,那方面她也餓了,畢竟,墨靖堯根本沒有做到。 不過到了墨靖堯這里,‘餓了’就只剩下了一個意思,就是那方面餓了。 可喻色知道,不論他們這樣在一起多少次,都改變不了他的‘餓了’的癥狀。 因為,越是破不了那層底線,他們越是好奇。 越是想知道那種滋味。 就越是饑餓。 小手去推墨靖堯的胸膛,喻色裝傻的道:“餓了就去煮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