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鉆進喻色的耳鼓。 自然的也鉆進了墨靖堯的耳鼓。 她聽見了,他也一定聽見了。 不過,喻色還是沒松口。 直到牙齒麻了,僵了。 她才緩緩的抬起頭來。 無視周遭的目光,視線定定的落在墨靖堯放大的俊顏上,“姓墨的,你還不松手嗎?” 她聲音很冷,他都承認祝許與他有關系了,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墨靖堯嘆息了一聲,這一刻是知道喻色是真的氣壞了。 不然,如果是往常,他低嘶一聲,她早就松口了。 可哪怕如此,他也不想放手。 這點疼,他不在意。 “小色,我們回家說,好嗎?”他覺得自己有點婆婆媽媽,可是面對喻色,也只能婆婆媽媽的好言溫語的哄著了。 都說一物降一物。 他從前從不理會這一句話。 現在卻是深深刻刻的體會到了。 從前是沒有人降住他,便體會不了。 現在是喻色降住了他,才終明白了這一句話絕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