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畢竟都是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 而且他不信女人沒有需求,女人也有的。 他沙啞的聲音雖然全都是哄人的意味。 但是這樣問出來,就足夠尊重了。 只要楊安安說一個‘不’字,他就會立刻偃旗息鼓的停下來的。 這一點,他可以做到。 身為一個男人,他一向有著旁的男人不可比擬的自制力。 楊安安的耳鼓里反反復復縈繞的全都是孟寒州的那一句‘可以嗎’。 可以嗎? 可以嗎? 她在問她自己。 答案就是沒有答案。 因為她不想說可以,可也不想說不可以。 那其實就是‘可以’。 這種無聲的默許,立刻讓孟寒州更深的投入其中。 地下停車場里,時不時的有車燈的光亮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