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病人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我天天晚上玩游戲的?” 喻色笑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菲為,下次來看診的時候,可別讓我看出來你又玩游戲了喲,不然我可不給你看診了。” “哦哦,好的,我不敢了。”女病人笑著離開了。 喻色指出的都不是病。 是她自己的個人時間沒有安排好。 以至于把身體搞垮了。 緊接著又看了幾個。 都是喻色在看了。 甚至于,喻色說她只是主任的助手,但是幾個女病人也都讓喻色給看了。 原因就一條,看完診的女病人一出去就宣講她有多厲害。 把她們的病癥說的一點也不差,仿佛是靈魂附體了似的,比她們自己還更了解自己。 這樣連看了五六個,喻色有些乏了,她想睡覺,“主任,我要走了。” 打從懷孕起她就嗜睡。 而現在,是心情略有些不好。 原因就一條,她都到這婦產科做檢查了,還是墨靖堯的司機送她來的。 可是從檢查完到現在,這樣久了,墨靖堯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詢問,她不舒服了。 如果墨靖堯在場的話,她想她一定會跟他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