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邀立在窗前看著她們的背影,垂下頭掩住眼里的冷意,緩緩冷笑了一聲。 燕草就在這時端了盆進(jìn)來,見她站在窗戶面前,急忙過來要替她關(guān)窗,可是手掌竟然彎不起來,只好握拳將窗戶取了下來:“姑娘剛好些,可別站在風(fēng)口里,仔細(xì)著了涼。” &p; 蘇邀敏銳的看出她動作不便,眉頭皺起來:“你的手怎么了?” 燕草急忙將手縮在后面:“沒什么,奴婢做事不仔細(xì),沒留意水盆燙著......” 蘇邀抿著唇看著她,知道事情不是這么簡單。 前幾天她病著,貼身伺候值夜的,一直都是燕草她們幾個,珍珠卻借口病了沒來,這回?fù)屩鴣砹耍匀皇且冉o燕草她們一個下馬威的。 仗著有個當(dāng)管事嬤嬤的娘,珍珠向來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是沒留意,還是被人為難?”蘇邀看著她發(fā)紅得饅頭一樣的手,沉聲道:“我病了一場,倒看清了很多從前不能看清的東西,誰是真心誰是假意,我還是分得清的。” “姑娘!”燕草眨眨眼,一時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她從蘇邀來了賀家之后就被賀太太給了蘇邀,對蘇邀的心事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