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就去請。” 容安一邊說著,一邊將容若從地上抱了起來。 他能感受道,中氣十足的鼻息,一點也不像是受盡了折磨的人。 更何況她鬧了這么些天,若真是體虛,早就該消停了。 容安最終還是沒有戳莫容若的把戲。 他不想讓常樂顏更加憂心。 容若閉著眼睛,雖然本是討容琛同情去的,但是既然已經暈倒了,也不好再表示什么,只能是強忍心中的怒氣。 他果然連被子都沒有給自己蓋上,而是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就出去了。 容若瞇縫著眼睛看見容安推門出去了,緊接著翻身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向著他離開的方向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 “什么玩意兒也敢輕慢本郡主!” 容若不耐地翻了一個白眼,十分嫌棄自己身上的味道,可是卻又不得不再忍上兩天。 她堂堂攝政王府的郡主,怎么能夠然一介賤民來侍候呢? “飛廉怎么還不回來?” 她有些不耐地捶打著床板,心中的怒火更甚。 自從靈安寺后,她就在再也沒有見過飛廉了,倒不是因為擔心他的安危。 而只是因為自己少了一個發泄怒火的對象而心生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