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透著股迫人的壓迫感與威懾力。 陸時淵到了。 他的手貼在蘇羨意后腰處,從前面看,眾人并不能察覺到兩人身體貼得多近,動作有多親昵,他手心滾燙著,微微護住了她,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安心。 因為…… 自己已經來了。 “陸時淵?你……”陶健擰了下手腕,掙不開。 他們尋常碰面,陸時淵尚且還會客氣稱呼一句陶叔。 如今一句先生,似乎已在稱呼上,與陶家劃清了界限。 “怎么?您是欺負她一個小姑娘沒人護著?” 陸時淵仍舊是一身白衣黑褲,鼻梁上一副細框眼鏡。 迎著如血殘陽,天光在他鏡片上折射出了一片火色,將他冷厲的眼中綴上一團火。 燃燒炙熱,危險乖張。 “謝家人沒來,難道你們陸家是準備護著她了?” 先是陸老,再是陸時淵,陸家的態度不言而喻! 在陶健又掙脫手腕時,陸時淵忽然松手,他猝不及防,重心不穩,趔趄兩步,險些摔倒。 “我要護她,你又能如何!” 語氣輕慢張狂,即便對面的人是他長輩,也無一絲懼色。 反而在氣勢上狠狠壓了對方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