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問秋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沖擊得快心臟驟停了。 —— 眾人低頭吃東西,多少都有些心不在焉。 季景更是如坐針氈,覺得凳子很熱,燙屁股。 不過他也沒忘了今天過來是想干嘛的,倒了點酒,為以前的事,給陸家長輩們賠了罪。 “沒事,你今天做得這事兒,也算將功折罪了,若不然我都不知道隔壁家的小子這么厲害,跑來我家挖墻腳?!标懚ū毙χ?。 昨夜謝家遭了賊,今日陸家塌了房…… 多少都能體會到彼此心里的滋味。 也能體會,謝榮生昨夜想吊打小賊是何種心態了。 季景在給陸識微賠罪時,陸識微笑著看他: “我怎么都沒想到,會在一個男人身上栽倒兩次,你做到了,恭喜你。” “……” 季景最后面對陸時淵時,某人只看了眼他的脖子,“以前的疤都好了,難怪忘了疼?!?br/> 季景覺得自己活著太難了。 敬了酒,就慌不擇路跑了。 反正以后這兩家的事,他是打死都不會說了! 當個啞巴,保平安。 什么陸時淵、謝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