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被逼無奈。”文人美嘆氣，“姑娘可知道皮影戲？提線木偶？”

    “我知道，然后呢？”姜茶道。

    “我就是主子做出來的提線木偶。”文人美說。

    “你是提線木偶？怎么有自己的思緒？”姜茶懷疑。

    “因為材質的特別。”文人美說到這里，眼里帶著恐懼，“我是用活人皮肉制造而成，隨后又取死人之魂。”

    “那你的長相。”姜茶挑眉。

    “主人做的，不只是我，還有大家。”文人美小聲道，“遍布各國，主人說讓我們迷惑那些女子，讓她們心甘情愿自殺。”

    “你主人是誰？現在在哪里？”姜茶只覺得這里面情況錯綜復雜。

    “玄武國，凌先生。”文人美道，“我只聽到別人叫他凌先生，至于到底叫什么我不知道。”

    “凌先生？玄武國。”姜茶驚詫，這不是正好自己要去的地方嗎？

    “哪位先生的眼睛是什么顏色？”姜茶看著這人這么容易就全盤托出，總覺得有詐。

    “主人一直閉著眼睛，我不知道。”文人美搖頭，“我知道的都告訴姑娘了，求你放過我吧！”

    “帶我去找那先生，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姜茶沉思了一下開口，面帶微笑，“若是敢耍我，就等著魂飛魄散吧。”

    “我…我不敢。”文人美只覺得她的笑容，讓自己背后發涼，連忙開口保證。

    “最好如此。”姜茶看他識相松開了他，“走吧。”

    “現在就走？”文人美詫異。

    “對。”姜茶說完，先一步出了房間。

    外面還有一群人排著隊，眼里是期待，看著如同粉絲見面會的排場，姜茶又忍不住看了文人美一眼，隨后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