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雅勾起唇角，望向前方的謝千歡，“蠢貨，還在看熱鬧呢……等下就會輪到你了。”

被動過手腳的，并不僅僅是藥材！

連謝千歡用來煉丹的小爐子，也是有問題的。

程若雅的目標是謝千歡的性命。

她要讓那座爐子如同煙花一樣在謝千歡面前炸開，即使炸不死人，至少也會受個重傷，毀容或是斷手斷腳之類。

“昨天我還說今年考生的質素不錯，如今一看，竟是沒有一個能比當初的漱琳更亮眼，全都只能說是中規中矩。”

龍長老繞了一圈走回來，擰著眉心搖頭。

方漱琳撒嬌似的嗔笑道：“師父，當年您不是說我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嗎？如果這么容易就有人能比我更厲害，那我就不是百年一遇啦。”

“嗯，你說的也對，像你這樣的資質著實是可遇不可求啊。”

龍長老瞇起眼，臉上泛起笑意。

有方漱琳這個首屈一指的天才弟子，他沒什么好擔心的。

應該感到擔憂的是傅長老和殷長老！

在他們座下，已經很久沒有弟子能入掌門師尊的眼了，用師尊的話來說，就是全都沒有靈氣。

殷長老感覺到了龍長老身上散發出來的優越，略有不悅的轉過臉去。

不過，傅長老倒是依然樂呵呵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哼，當初要不是掌門師尊讓給你，漱琳也未必會歸入你的門下……”

殷長老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