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來了,你覺得自己還能活著走出去嗎?”柳亦澤面無表情的問道。 史滕咬咬牙,說道:“我是上京柳家的家主,史家有多大的能力,我想你清楚。你難道不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嗎?” “后路?”柳亦澤輕蔑的笑了。 這兩個字對于他來說,就像是隱患。 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后路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