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戒備,別叨擾了殿下賞花!” “屬下遵命!” 崔月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心想這天下恐怕再沒有比位殿下更心大的人了。 這么大的雨啊,剛剛才遇見敵人刺殺,換著尋常人,哪里還有心情賞荷! 他抬步又走入了雨中,向傅小官走去。 傅小官當真在賞荷。 只是他賞荷的臉色有些嚴肅,就連眉間也多了幾分沉重。 定安伯看著這景致在想什么呢? 難不成是想作詩一首? 云西言很是郁悶啊,我的爵爺,我特么衣服都濕透了,咱們回房去喝杯熱茶不好么? 這紙傘哪里擋得住暴雨啊! 對于賞荷或者踏青這種文藝之事,云西言從無興趣,這在他看來,不過是自以為有滿腹才學的草包學子附弄風雅而已,說得更直接一點,就是吃飽了撐的! 他哪里想到堂堂定安伯這種真才實學的高人,居然突發奇想要在這暴雨中賞荷……就在二樓上賞不好么? 非得跑到這荷塘邊來! 他不敢說呀,定安伯既然都去了,作為定安伯的首席秘書長,他自然也只有跟去。 他又瞅了一眼傅小官的臉色,依然是那般的沉重——這賞荷不是為了身心愉悅么?為什么這位爵爺越賞越不高興了呢? 傅小官并不是在賞荷,他一直看著水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