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王冰琪的媽媽……怎么樣了？”

    韓淵：“四分五裂，血肉模糊，法醫(yī)正在尸檢，看照片嗎？”

    “……”姜咻懷疑他是故意的，說不用了，踟躕了一下，又道：“當時我和她起了沖突，你們有沒有注意到……”

    “什么？”童澤問。

    姜咻皺著眉：“她跟我動手的時候，好像是突然得到了什么指令……如果你們?nèi)フ{(diào)監(jiān)控的話，就能看出來，她當時看了對面的大廈一眼——我記得那里是一個西餐廳。桂芳紅當時明明可以抓住欄桿，但是她看了對面一眼后，卻并沒有抓，而是直接摔了下去，我覺得很古怪，就好像是……”

    韓淵低聲道：“就好像是收到了死亡指令。”

    姜咻點頭：“對。你們已經(jīng)查到了？”

    “嗯，已經(jīng)查到了。”童澤道：“不然的話你殺人兇手的罪名都釘實了，我們隊長對你哪里還會有好臉色。”

    姜咻看了韓淵一眼：“……”你們都管這種“人皆欠我八百萬”的晚娘臉叫“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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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嗎？

    失敬了。

    童澤繼續(xù)道：“我們當時進行了一幀一幀的分析，的確是有問題，我們聯(lián)系了那個西餐廳，找了監(jiān)控，當時對面的484包廂的窗戶曾經(jīng)打開過，探出了一個紅色東西，挺顯眼，我們懷疑是信號，但是當時包廂里的人說，那是她的絲巾。”

    姜咻抬起眼睛：“包廂里的人……是誰？”

    “一個女人，當時和她的相親對象正在吃飯，因為受不了對方抽煙而開了窗戶，那時候她的紅色絲巾飄了點出去。”

    這么巧？

    姜咻沉思了一會兒，又道：“那個西餐廳里……有我認識的人嗎？”

    “有。”童澤道：“我們當時做了調(diào)查，羅娜也在，和她新傍上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