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來,商團里不知有多少年輕人說過這種話,但等到他們年紀更大一點,都無一例外地又喜歡上了喝幾杯,而且是更烈的那種。” 說到這里,他輕輕嘆了口氣: “人生在世,有太多的痛苦,對我們這些‘無根的人’來說,可能只有喝完酒,才能獲得一時的安寧,回到不知什么樣子的故鄉?!?br/> 蔣白棉沒有打斷費林的話語,等他說完,才舉起酒杯道: “剛才那口是嘗味。 “現在是敬你?!?br/> “舊調小組”另外三人跟著拿起了杯子。 “我也敬你們。”費林笑著舉杯,和他們分別碰了一下。 各自喝了一口后,商見曜看著費林,若有所思般道: “團長,你看: “我們請你喝了酒; “也聽你講了營地里的規矩; “所以……” 費林笑瞇瞇聽完,一下變得極為熱情。 他探出身體,拍了拍商見曜的肩膀: “對我們‘無根的人’來說,這就是朋友了!” 他做出這個動作后,蔣白棉才看見他腰間有一把黑色的左輪。 “蟒蛇?”蔣白棉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