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蔣白棉也不太愿意在這種環境下分享那頗為瘆人的探索經歷,免得影響龍悅紅和白晨的狀態。 對于她的提議,白晨和龍悅紅沒有不同的意見,因為太陽真的是在一點點下山。 白晨放好自行車,發動快艇后,蔣白棉坐了下來,拿過之前摘的那些樹枝,認真地編起東西。 “組長,你在干什么啊?”龍悅紅也不缺乏好奇之心。 “執行家法。”商見曜特意取下面具,讓龍悅紅能看見自己陽光般的笑容。 蔣白棉隨即笑道: “等會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和魚人之間能不發生戰斗,就最好不要發生戰斗。” 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自夸起來: “我們可是大反派,要學會不戰而屈人之兵。” 龍悅紅聽得一陣迷糊,不太懂編樹枝和不戰而屈人之兵有什么關系。 這時,負責駕馭快艇的白晨低聲說了一句: “看來是想欺詐魚人。” 或許是風的干擾不那么強烈,蔣白棉敏銳捕捉到了這句話,睜大眼睛道: “怎么能叫欺詐? “這是戰術欺騙。” “這兩者間有什么區別?”龍悅紅下意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