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擾民！”

    她轉(zhuǎn)而對趙正奇和趙義德笑道：

    “不用聽他的。”

    趙正奇松了口氣，趕緊把趙家在最初城的聯(lián)絡員情況告訴了蔣白棉。

    然后，在商見曜失望的眼神里，他拉著趙義德，于保鏢簇擁下，匆匆離開了中心廣場。

    “舊調(diào)小組”一行四人隨即以散步的姿態(tài)走回了南街。

    此時，華燈已上，街道明暗交錯，或昏黃或幽沉。

    有些人縮在街巷角落里，裹著又破又臟的被子，醞釀著睡意，有些人聚在街邊，打量著來來往往的過客，伸手想要獲得救濟。

    “城內(nèi)的乞丐也比年前多啊……”龍悅紅環(huán)顧了一圈，感嘆出聲。

    白晨望著前方，平靜說道：

    “冬天睡在外面的，絕大部分都死了。”

    龍悅紅想到當初城外的那些荒野流浪者，沉默了下去，蔣白棉和商見曜同樣沒有說話，安靜地邁步前行。

    回到“阿福槍店”二樓，蔣白棉打開了無線電收發(fā)報機，看格納瓦或公司會不會發(fā)新的電報過來。

    八點剛出頭，突然有一段電波進來。

    收完電報，轉(zhuǎn)譯出內(nèi)容后，蔣白棉動了動眉毛，對商見曜等人道：

    “不是格納瓦的，也不是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