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白棉吐了口氣道: “螞蟻搬家。” “嗯,慢慢來,不要急。”杜衡也是同樣的建議。 吃過早飯,蔣白棉詢問起杜衡: “杜衡老師,你會開車嗎?” “會。”杜衡回答道,“只不過,有的時候,走路比開車方便。” 蔣白棉笑了起來: “那等會麻煩杜衡老師你開車,我來指路,讓他補個覺。” 他指的是商見曜,他值守了天亮前的幾個小時。 “你指路?”商見曜一臉驚恐。 蔣白棉暗自磨了磨牙齒: “我只是把目標的位置、相應的坐標告訴杜衡老師,具體怎么開,由杜衡老師決定。” “沒問題。”杜衡灑然一笑,結束了“爭吵”。 接下來的一周內,吉普開得很慢,每天前進的距離有限。 而商見曜一次次進入執歲“拂曉”的夢境,將討論的內容以死記硬背的方式一段一段“弄”到了現實。 ——他運氣還不錯,那段夢境總是在重復同一個學術問題的討論。 眼見第八研究院總部已不是太遠,商見曜終于完成了任務。 休息時,補齊最后一塊拼圖的蔣白棉拿著那疊紙張,輕輕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