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出事那天到現在,一直沒有熱過。 傅衍夜凝視著她,問她:“你不想跟我說點什么?” “說什么?” 她聲音有些不清楚,眼神里也顯得冷漠。 傅衍夜又看著她一會兒,然后轉身去重新開了瓶酒,倒在醒酒器里晃了晃,然后放到一邊慢慢醒。 仿佛,他們有的是時間等這瓶酒醒的時間剛剛好。 “你不想跟我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情?” 傅衍夜又問她。 卓簡聽后眼眸漸漸垂下。 眼皮早就哭的又紅又腫,這會兒還有點不能自在動彈,她握住杯桿,端起來將酒杯,吸了吸鼻子,然后將酒杯放到唇邊,仰頭便一飲而盡。 酒的味道淡了些,但是剛好合適她現在的喉嚨。 他們之間的事? 要怎么說起? 往事歷歷在目,又好像全亂了。 然后熱淚盈眶,又沒有流下來。 他回來了。 他回來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