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但是里面又布滿紅血絲，她應該是累了的。

    “你應該昏迷過，醒來的時候，可發現身上有什么不妥？”

    “沒有。”

    他輕聲詢問她，她便認真想了下，然后又軟軟的聲音回他。

    “沒有受到驚嚇？”

    “沒有。”

    “嗯，那就好。”

    他哽咽，輕聲說，抬手去撫摸她的額頭，卻被她又躲開。

    傅衍夜只得放下手，他知道，一時半會她不會接受自己。

    不過，沒關系。

    就當是那些年的虧欠，現在還債吧。

    他微笑著，“睡覺嗎？”

    她剛想點頭，但是再一看他，又那么直勾勾的盯著他。

    那眼神里的意思，很好明白。

    傅衍夜忍不住笑著低喃了聲：“我當年應該沒有如此吧？”

    美女在側，他還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