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兮努力維持住唇角的笑意，哪怕此刻她這一個微笑像是要哭出來一般。

    “他很愛樂樂，他是一個很好的父親，所以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消失的。”

    這句話，像是在安慰自己，也像是在欺騙自己。

    因為，他終究還是在中途短暫的離開了一會，才會消失。

    葉如兮避開了這個念頭，她怕自己繼續想下去，她會倒下，而現在，不能倒下。

    葉如兮深呼吸好幾次，才壓下了心中的惶恐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扇關閉的手術室。

    每一秒鐘都像是被無限的拉長。

    冷汗從額頭話落，流入了眼睛了，疼得厲害，葉如兮卻連去擦一擦的力氣都沒有。

    那個被控制住的醫生還在譏諷的說道：“沒有用的，他的年齡太小，能夠抽的血不多，根本不夠救人的，哈哈哈......”

    “砰。”

    “啊！！！”

    原本腫著半邊臉的醫生直接頭破血流，血液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

    楊珊瞪大了眼睛，原本攙扶著的手空了，而葉如兮一手拎著一張椅子，椅子腿還沾著血液。

    楊珊恍惚中像是響起了這一幕，第一年的監獄生活里，刺頭們欺負葉如兮，在危及生命的時候，那個柔弱的女孩發起狠不要命的將那些刺頭給砸了一頓，哪怕自己渾身是血。

    那一次，葉如兮在醫務室躺了半個月，而那些刺頭躺了足足一個月。

    也就是那個時候，楊珊對葉如兮改觀了，開始將她納入自己的范圍。

    葉如兮扔掉了椅子，低聲道：“秦秘書，你可以解決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