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甜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什么。 &; 但是字字句句都在戳著阿尼達的心,阿尼達想要反駁,但話涌到嘴邊又咽下了。 只因,無法反駁。 “所以,你總是要我看見你,認可你,相信你,接受你,那么你又做了什么能讓我相信你的事?將我囚禁嗎?還是......聽從命令,將我送走,生死不明。” 最后四個字,樸甜幾乎是笑著說出口的。 但這個笑,是嘲諷的笑。 她的眼里沒有絲毫的笑意。 阿尼達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沉沉的說道:“跟我走。” 樸甜驚訝的怔了一下。 “你愿意的話,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