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兮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道：“我不確定，這一點我不能肯定。”

    “你的，把握。”

    “六成。”

&;   女人笑了，道：“我愿意。”

    先生大聲喊了一句：“希亞！不行！”

    陳斯也完全沒有想到這一位癡呆了好幾年的千金，居然......還能突然恢復(fù)正常！

    不對，這是突然恢復(fù)正常嗎？

    陳斯，不，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相信這個世上有奇跡，在關(guān)鍵時刻癡呆的人恢復(fù)清醒的奇跡。

    除非......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傻。

    葉如兮看著這個女人，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女人找回了正常說話的感覺，緩慢卻堅定的說道：“會比死亡更恐怖嗎？”

    葉如兮一怔，疑惑她的這句話，但當(dāng)她看見她兩條手臂上滿是刀子劃開的痕跡后，她忽然理解了。

    “應(yīng)該和死亡差不多。”

    女人又問，“會疼嗎？”

    “不會。”

    “好，那你們開始吧，我愿意。”

    全程，女人都沒有看一眼她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