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仙界嗎？”

    北宮昕心神恍惚，眼中閃爍著點點星光。他追尋了上百萬年的歲月，終于可以看到仙界之景了。

    “你認為這個地方很好嗎？”

    顧恒生沒有繼續出手，而是俯瞰著北宮昕，開口問道。

    北宮昕掃視了一眼四面八方，沒有看到一點生機，沒有一個活物：“為什么一片死寂？”

    仙界，不應該是比人世間要繁華得多嗎？不應該是綠蔭萬萬里嗎？

    北宮昕怔住了，他看不出這究竟是幻境還是真實的景象。

    “仙道已斷，當重立生機。”

    顧恒生已經明白了自己的真正重任是什么了，身處仙界，肯定不能夠將法則改變。如白衣仙那樣的人物用盡了千萬年的時間，都沒法創造出有靈智的東西。

    那一絲生機，便在大世。

    若是不改變仙界的法則，一切都將成空。

    “仙不是無所不能的嗎？為何連法則都改變不了？”

    北宮昕直視著顧恒生，嘶吼道。

    這一刻，北宮昕真正承認了顧恒生的身份。除了仙以外，世間還有誰的靈魂比北宮昕要強呢？

    “這個問題，我暫時無法回答你。”

    顧恒生只看到了一段時期的記憶碎片，對于古老時代的秘辛，知道的極少。

    這個問題，顧恒生同樣也想得到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