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依白輕語回答：“她讓我往前邁出一步，也許可以看到更遼闊的風景。”

    “很難嗎？”

    這一步邁出，那就意味著墨依白可以打開仙門。

    “難。”墨依白點頭道。

    難得不是往前邁出這一步，而是墨依白會迷失了本心，變成另外一個人。正如柳長生一樣，自斬記憶，放下了心中執(zhí)念。

    可墨依白要是放下了自己的執(zhí)念，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模樣。對此，墨依白遲遲沒有邁出最后這一步，猶豫不決。

    “剛剛的那個年輕人，你不覺得有些熟悉嗎？”

    雪帝轉移了話題，想起了蘇靈塵。詭異的是，雪帝發(fā)現自己怎么都想不起來蘇靈塵的模樣了。

    “確實有些熟悉的味道，就好像是當年與北宮昕一戰(zhàn)的顧小子。”

    墨依白輕輕點頭。

    “你說，那個年輕人究竟是誰？”

    雪帝瞇起了雙眼，深思道。

    “你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何必問我？”

    墨依白與雪帝對視了一眼，深意道。

    兩人都推測到了蘇靈塵的真實身份，雖然有些扯談和荒謬，但確實如此。

    傳說中的仙，原來還活著！

    那么，能夠與仙平等對話的夜映雪，又是什么身份呢？

    “墨依白，你收的徒弟一個比一個妖孽啊！”

    雪帝的神色極為凝重。

    “因果造化，非我所能掌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墨依白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