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女人，小公主當然可以感受得到李秋柔的情緒變化。不過，小公主依然面帶笑容，沒有任何怒意。

    畢竟，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若是換作是小公主自己，她的反應保不準會比李秋柔更加極端。

    “他曾經和我說過有關于你的事情。”

    李秋柔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過了，口氣略微一松，轉移了話題。

    “是嘛，那是我的榮幸。”

    小公主嫣然一笑，她知道這是李秋柔給自己臺階下，緩和一下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這么多年以來，她們都知道對方的存在，只是卻一直沒有單獨見面相處過。

    不一會兒，兩人又陷入了沉默，氣氛略顯沉重。

    “他，很苦很累。自百國之地走來，他一個人扛住了所有的擔子，從未停住腳步的休息過。”

    一說起顧恒生，李秋柔冰冷的眼眸中出現了一縷溫柔之色。

    “即便他不是那亙古唯一的恨天劍仙，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浮生墓九先生。憑借他的道心和毅力，也一定可以站在世間之巔。”

    小公主仿佛看到了自己第一次和顧恒生見面的日子，以及后來的再次相遇。不知從何時開始，顧恒生的身影便已經存留在了心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