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塊來出差的都在一起,徐歲寧看了眼打電話的陳律,對昨晚那個男人說:“他經常這么嗎?” 男人想了想,嚴謹的說:“要說喝酒,其實還好,次數不多,但是大大小小的刁難不少,比如一單生意,明明可以多少價格談下來,但是就是不談給陳經理,談給同部門另外一個人。當然,陳經理也會去積極拓展跟副總關系不怎么樣的人脈,但都有一個過程,蠻累,現在什么事情他都得學,又都得談,他在工作日真的特別忙,偶爾應該也在家里辦公。” 他頓了頓,說,“在辦公室,陳經理能好久不說話,那種壓力光是想一想就很大,工作幾乎都是連軸轉,回去之后立馬又得去其他地方出差?!?br/> 家里辦公,大概是為了抽時間陪她。很多時候回家他也要在書房待到一兩點。 徐歲寧沉默了好一會兒沒說話。 她想起陳則初說的,陳律不想結婚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現在想來,大概就是因為他最近事業(yè)上太焦灼了,他很難空出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