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歲寧敷衍的笑了笑，她覺得這日子大概也沒有陳律說的那樣容易。

    他們在傍晚的時候，跟張喻跟李涂一起吃了飯。

    李涂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在徐歲寧一句“熬夜了么”后，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他看看陳律，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不由沉默。心想果然這學醫的就是會保養自己，這身體素質可真牛，都一個晚上了都不帶疲倦的。

    估計這是常態，所以徐歲寧沒有見識過男人的疲倦，也就不理解他今天為什么會這樣了。

    陳律在跟他對視了一眼之后，若有所思，而后嘴角勾起一個不咸不淡的笑容。

    李涂：“……”

    “你看著陳律做什么？”張喻在旁邊不悅道。

    李涂收回視線，訕訕說：“沒什么。”

    男人之間的事，李涂還是不想讓張喻知道，不然張喻又得嘲笑她了。

    但張喻閱男無數，已經清楚了他心里的想法，了然道：“你可以跟陳律取取經。”

    李涂被刺激到了。

    他樂于奉獻，還要被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