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跟著徐歲寧一起到她車上時，就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你領導身上煙味真重。"

徐歲寧問："你來找我領導吃飯干什么？"

陳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你覺得呢？"

他眼神里分明在說：為了你。

陳律也的確是為了徐歲寧，他是不介意在撈到好處的時候放低姿態，得到任何東西，都有不同的手段，變通為上。

徐歲寧狀似隨口道："姜澤最近怎么樣？"

陳律就懂了，若有所思的說："想讓我替你處理他？"

徐歲寧沒承認也沒有否認："我只是擔心他影響說的人身安全。"

"他的性格，他父母也怕出大亂子，留在國內是個禍患。"

徐歲寧意外的看了一眼陳律，這是要送走姜澤的意思？

她也來不及問，因為陳律似乎很疲倦，已經閉上眼睛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