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歲寧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話，來緩和緩和氣氛。

    “所以你當時幫我父親，不是你有多喜歡我吧？”

    “你還勸我跟其他人在一起。”

    徐歲寧沉默了一會兒，說：“您當時對我未免也太過自信。”

    徐歲寧皺了皺眉，不過隨即釋然，陳律對鳥類，似乎有一總特殊感情，周意的燕子，他自己的鷹。盡管他跟她說過，周意的燕子，是她自己喜歡，而他只是練手。

    “寧寧，阿律最近，拜托你了。”謝希提起陳律，笑容終于勉強起來，“他那天的道歉太誠懇了，就像他認為自己錯了的模樣，我總是心慌。”

    跟謝希告別之后，徐歲寧并沒有立刻回去。

    陳律依舊沒有起床，躺在床上，視線放空，有些走神。

    他這才回神，“嗯”了一聲。

    陳律看了她兩眼，眉梢微挑，說：“你這占了便宜，是不是也該給我看看？”

    不過陳律倒是很快起床了，她喊他切菜時，他沉默片刻，然后隨意說：“不想碰刀。”

    “嗯。”陳律說，“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好不容易休息，當然能躺多久躺多久。”陳律聲音很淡。

    吃完飯，順帶著連徐歲寧，也給吃干抹凈了。

    徐歲寧溫順的撫摸著他的后背，輕聲說：“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只是第二天徐歲寧醒來，發現陳律還是睡著。她看著他還閉著的眼睛，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柔聲說：“陳律，該起床了。”

    “又休息么？”徐歲寧有些復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