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江親吻,隔岸親吻,生殖隔離親吻。” 飛羽:“……” 又來了。 總說那些我每個字都懂連起來就不懂的話。 鐵慈的書放在一邊,風穿簾而過,掀起書頁。飛羽忽然伸手按住。 書頁掉了下來,里頭又是一個書皮,橫寫“論演員的自我修養”。 飛羽:……哈! 大哥別笑二哥啊。 “這又是什么高深學問?”他戳鐵慈臂彎。 鐵慈奪回書,“你說對了,高深著呢。人生扮演最高教科書。” “就是這書教會你扮男人騙我的?還教了你什么?” “還教我如何以牙還牙又不動聲色地打爆騙婚者的狗頭。” 飛羽手肘靠在窗邊,眼光自下而上瞟上來,轉眼間便似將她看了個干凈,“若真能騙到婚,你便打唄。” 鐵慈拿起他那“西洋辭典”糊了他一臉。 好好批注他的艷情辭典吧。 回頭說不定還能出版呢! 到了晚間,兩人一人一邊,趴在桌子上睡,到了半夜,鐵慈迷蒙之中,感覺有人扶住了她的頭,隨即被攏入淡淡木香的懷抱中,腦后平整而有彈性,想必是某人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