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隔著大殿,看向前方欄桿前的背影。 她已經轉身,背對著他伸手招了招。 我和你早已達成協議,該我得的必須給我,我不想要的,你硬塞我也不要。 那一個人的位置,人間萬物不可換。 國土和皇位,也不行。 她看向遠方,王宮內已經平息,宮外更遠處卻隱隱喧囂不休。 是容溥還沒收服左司言的兵嗎? 此時整個羚羊大街擠滿了左司言麾下的兵。 那木圖的兵沖去王宮救那木圖了,左司言的兵沒有了對手,茫然地在羚羊大街處聚集,等待大將的下一步指示。 左司言正在等容溥把解藥給他,容溥忽然上前,推翻了床榻前的屏風。 推翻屏風的那一霎,左司言慘叫:“別!” 但容溥眼睛都沒眨。 屏風轟然倒下,左司言和寵姬暴露在滿院子恭敬等待的部下眼里。 眾將士:“……!!!” 容溥淡淡的語聲打破了窒息般的沉默,“大將得了馬上風,我需為他施救,但是還需要一味藥引,藏于王宮,得向大王索要。大將情況危急,等不得一來一回耽擱。還請各位幫忙,將大將抬去宮中。” 左司言聽著,猛然嚎叫:“你殺了我!” 要他這樣被抬出去,在所有自己部下和王城百姓眼里,游街示眾? 那他還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