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可太有私心,否則若有一日生惡果,誰也承擔不起。 他道:“殿下,我覺得這事應該說清楚……” 鐵慈豎起手掌,阻止了他的話。 “別,別說?!?br/> 容溥愕然。 鐵慈明明數次探聽容蔚身份,哪有女子不好奇愛人身份的。 為何現在他要說了,她卻不肯聽了? 鐵慈瞟了一眼暗處,沉默一瞬,垂下眼睫,道:“我會親自問他。” 容溥不再說話。 短暫沉默之后,便換了話題。 “我先前給主營受傷的士兵治療,發現了一件有點奇怪的事。” “嗯?” “他們脈弦微澀,舌質頗淡,問診稱近日偶有欲嘔,心慌心悸之感。觀其脈象為虛勞。家師有言,眾病積聚,皆起于虛。但這北地士兵,勤訓多練,飲食正常,何來虛癥,而且一碰見就是兩個……” 鐵慈道:“嚴重否?” “極輕微,輕微到尋常軍醫定然不會發覺。便是一夜沒睡好,也有可能有這樣的脈象,我只是對接連診兩人,兩人都這般脈象起了些疑問……” 路邊走上來一個人,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卻是戚元思,捧著一個小小的布包,遞給鐵慈。 他是來還寶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