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主一手把刺青漢子推開,“刺不扎在你喉嚨你不知道痛。” 刺青漢子無語凝噎。 鐵慈一笑,心想這貨明明并不是容易相信人的性格,卻還挺相信自己。 明晃晃的釵探入咽喉。 鐵慈有透視加成,很快撥出了魚刺,雖然魚刺太小很難取出,但只要不刺在食道上,也就容易下去了。 方才鐵慈專心拔魚刺,此刻魚刺不再構成威脅,她的目光就落在面具掀開后的下巴上。 下巴棱角分明,起了青青的胡茬,從下巴至頸項上側,有一道斜斜的疤痕,已經愈合,只剩一條不明顯的淡白印子,但從位置可以看出當時命懸一線的兇險。 丹野沒有這個疤。 也沒有這么重的胡子。 不過這流利漂亮的下頜線倒是有點像…… 還有這唇…… 丹野是什么唇形來著?有點想不起來。 她盯著鷹主的唇的時間太久,以至于那雙被她目光灼灼盯視的上薄下厚的唇微微動了動。 露出雪白的一點齒尖。 鐵慈忽然覺得這唇在放大。 按在肩上的手力道也在加大。 身后忽然傳來拉力,她踉蹌后退,撞入飛羽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