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道:“或許是馬公子呢,他聽說極擅詩。” “馬公子科場失利,霉運不絕,現在估計在客棧里哭呢。” “那就只有常公子了。” 鐵慈怔了怔,回頭,就看見人群中一個青衣男子,面貌尚可,一雙細長眼睛頗有幾分韻致,此刻正輕搖折扇,笑而不語。 在眾人眼里,這般莫測高深之態,顯然就是默認了,頓時贊譽不絕,就連東道主張公子也笑道:“這首水調歌頭傳唱已有十數日,滿城稱頌,有人說最初是從折桂樓流傳出來的,果然是常兄手筆。” 那常遠便微笑,搖頭,好半晌才道:“張公子過譽,在下哪有這等才華。” 這話在眾人耳中聽來便是謙虛,當下更是吹捧不絕。 丹霜早已面罩寒霜,冷冷道:“好個才子,偷到咱們頭上來了!”便要上前。 卻被鐵慈拉住,鐵慈順手摸了個半邊面具往臉上一戴,又給兩個婢女戴上面具,道:“走,去湊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