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光興道。

    “那你為什么要閉上眼睛？”衣靈問道。

    “頭暈。”光興道。

    衣靈落在他的肩膀上，接著道：“你不是六族長親生的嗎？”

    “我不知道。”

    “為什么六族長要把你鎖在鐵籠里？”衣靈有問。

    “可能是覺得我丟了他的臉，”少年的嘴角露出苦澀的微笑，“他是高高在上的六族長，怎么能容忍一個精神有問題兒子？這個世界上，只有奶奶和阿媽不嫌棄我！”

    “你”說到這里，衣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這里有問題？”

    少年沉默了瞬，沒說話，須臾，點點頭。

    衣靈楞了下。

    說實話，除了叫葉灼奶奶這件事，它還真沒看出來光興哪里有問題。

    過了一會兒，衣靈接著道：“那你被關進去多長時間了？”

    少年微微搖頭，接著道：“我只知道，我被關進去那年是十五歲。”

    此后，他就過上了暗無天日般的生活。

    他甚至連白天黑夜都不知道。

    衣靈不可思議的的瞪大眼睛，“這么說，你已經被關進去整整五年了！你連今夕何年都不知道？”

    少年接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