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 男人嗜血又狂妄的幽眸睨著她,冷硬的唇角微挑,“還真是頑強啊!” 阮蘇沒有說話。 雨越來越大。 她僵直著身體就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雕像。 一輛賓利車緩緩駛出車庫。 “少爺,阮小姐!”宋言小聲的道。 薄行止坐在車內,往外看去。 他閉了閉眼,腦海里有那么幾秒的無聲和空白。 身側的雙手用力握成拳頭,極力壓制心底騰升出的情緒。 阮蘇和一個男人,在大雨昏黃的路燈光下對視。 一秒,兩秒…… 那個男人伸手撫上了她的臉頰。 她一動不動。 薄行止身子陡然緊繃,無盡的痛楚和窒息撲天蓋地襲來。 阮蘇!我真是犯賤,竟然要出來找你!你果然身邊當真缺不了男人,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和一個男人如此曖昧。 他的身體好像掉進了寒冬臘月的冰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