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準備掙扎,男人的唇卻突然落下,懲罰性的啃咬著她的唇。 她承認自己剛才玩得很狂,很野,但是,那又如何? 她立刻反客為主,開始瘋狂進攻薄行止的唇。 大有要和這男人較勁的意圖。 然而…… 一個多小時以后。 阮蘇再次疲憊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男人又氣又怒的抬掌又拍了她的小翹臀兩巴掌。 真是不聽話的小東西! 竟然敢這么對他! 阮蘇這一覺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她黑眸掃視四周,發現薄行止不在床上,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她低頭撿起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然后利落的翻身攀爬到窗上,握著護欄的手指用力,靈活纖巧的身子躍至草地,一個翻身利落的撲向夕陽里。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快速的奔至大門,冷情的眼神掃視四周,立刻攀身上墻,躍了出去。 她打了薄行止一頓,那暴君簡直不是人,將她困在床上一夜一天,她還不想成為一塊累死的地。 那頭蠻牛是永遠也會有使不完的力氣,她不行,她就是一塊虛弱的地,經不起那蠻牛那耕耘的速度。 出了別墅,她抬頭看向天邊的夕陽,醉人的霞光散發著燒紅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