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什么藥?解藥?
她眼神迷蒙的望著薄行止那只手臂,牙齒用力,深深的陷進男人的皮肉里。
鮮血的鐵銹味在她口腔里面彌漫開來,有溫暖的淡淡的鮮血涌進她的口中。
就在這時……她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好像一個在
沙漠中幾乎要渴死的旅人,突然找到了水源一般。
她竟然情不自禁開始吮吸起男人的血液來。
鮮血順著她的口腔流進她的身體里面。
燥動的身體,暴動的血液突然就好像被撫平了一般,如果說之前還是狂風暴雨,那么現在就是風平浪靜。
那股子幾乎要沖破她身體牢籠囚獸一般的痛楚和洶涌,幾乎淡去。
她迷蒙的眼神也漸漸恢復清明。
她低頭看向自己口中依舊堵著的那只有力的手臂,她猛的松口,唇角還猶掛著一絲鮮血。
她心臟猛的一陣悸動,顫顫的盯著薄行止手腕上面的一圈又深又狠的齒痕。
鮮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涌。
她心里五味雜陳,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你是不是傻?”
她飛快的起身,從房間里面找到一個小藥箱,然后拿出紗布和一些腆酒,開始幫薄行止處理傷口。
看著男人手腕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樣子,她眼眶一陣陣發燙發熱,心里悔意爬上心頭,“薄行止,你是不是出門沒有帶智商?你……你不疼嗎?”
這簡直就是一句愚蠢的傻話。
怎么可能不疼?